但是,她继续说,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,她一定是受人指使,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
李婶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话没说完,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就说你不行了,怎么着?”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,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,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,只有楼梯一个通道,”阿斯说出结论,“也就是说,凶手如果想逃走,只能走楼梯。”
严妍看了一眼,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
阿斯不耐:“你话真多!抓到盗贼难道不好吗,你到底还是不是警察!”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,收拾一番,又将被子盖好。
严妍心头轻叹,他越想保护她,他承受的东西就越多吧。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?”严妍问。
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,抬步走到他身边。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,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,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欧翔的布头比较宽大,他可以扎到脑后。
呸!
这时,他才发现她浑身湿透,连两鬓的头发都滴着水。